地红了起来。
虾仁汤汁在舌尖迸发,鲜香留口,回味无穷。
这是秦杨第一次吃邓诺夹过来的虾仁生煎的感受,现在却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叼着它,虾和皮一个味儿,汤汁如同白开水,感受不到一点儿灵魂。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要怪邓诺!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你会把眼镜掉进……嗯,那个地方了。”邓诺从隔壁桌抽了几张纸,秦杨手指动了动,尚未回神。
邓诺手伸过来,继续道:“是不是一边上厕所,一边用手机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然后像现在这样眼神呆滞,最后它滑入下水管道,英勇就义了?”
秦杨虽说脑子没回神,肢体却自发感受到危机,条件反射地一把拽住了邓诺不知道要干嘛的手往外甩了出去。
邓诺“嘶”了一声:“小小年纪,手劲儿倒不小。”
秦杨后知后觉咽下了生煎,看到邓诺胳膊肘都被自己甩到了桌面上不禁皱眉:“小小年纪,用你知道那么多?”
邓诺揉了揉手腕:“别忘了是哪个学长好心带你吃饭,帮你躲老师,还找人修光盘,你就这样对我?”
秦杨捏紧筷子,眼神像只好不容易抢到了胡萝卜的兔子一般——凶狠得要命,没半点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