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不信我…”
“信你什么?又放狠话么学弟。”邓诺靠着椅背躺着,脚在桌子下踢了踢秦杨,“我说啊弟弟,咱能换点别的么,一天天的放狠话,累不累。”
“你刚说我上厕所看不该看的东西,那按照你意思,你自己不也是‘不该看的东西’?”秦杨唇齿相机,特意加重了“东西”二字。
“哟,也不是完全呆了嘛。怎么,我还不算‘不该看’的范畴?”邓诺感觉到自己的脚被重重地踢了一脚,非常博爱地踢了回去,“别的不说,我长得不算很丑吧,怎么着也算个祸国殃民的角色,非礼勿视,明白?”
“我看你是求人非礼你,浪得很!”秦杨舀了一大口卤肉饭进嘴,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就这样还不忘回踹邓诺一蹄子。
“不得了了秦仰杨,我以为你多正经呢,平时跟个河蚌似的撬不开嘴,合着还会用‘浪’这个字呢。”
邓诺撑着下巴看他吃饭,眼尾上钩,嘴角含笑,并且口吐芬芳。
秦杨感觉自己有被熏到。
一顿饭前半段吃的好好的,最后变成了一场充满下水道味儿的战场。
出了商场邓诺伸了个懒腰。秦杨大概自带冰冻特效,一出商场大门,原先红晕漂浮的脸就瞬间降到冰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