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顾喻认认真真地亲了会儿,咬着他耳尖哑着嗓子:“任北,你现在还有机会后悔。我可能会让你疼。”
任北偏过头,喉结滚了滚:“我最不怕疼。”
顾喻一顿,下一秒从床头摸到东西近乎凶狠地吻住任北,几个字像是从喉咙挤出来的,性感暗哑:“疼了咬我。”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彻底放晴,阳光零零散散地晃进酒店房间,暖黄色调铺满双人床。
顾喻眼皮颤了颤,被阳光晃得不是很舒服,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
被迫起床让他起床气发作,下意识地想拽被子,想要抬起胳膊忽然浑身一僵,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楚起来——
任北躺在他胳膊上,睡的很沉,脖子和裸露的皮肤上落着星星点点的痕迹,暗示着昨晚发生过一场多么胡天胡地的事。
任北呼出的空气带着暖意落到顾喻皮肤上,有点痒。
起床气没了。顿了片刻,他轻轻往前凑了凑,被压着的胳膊不敢动,另一只胳膊碰了碰任北的脸,温温热热的,看了会儿没忍住亲了上去。
任北睡的沉,只觉得忽然喘不上气了,张嘴呼吸到的不是空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