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一个人?
他迷迷糊糊地抬手推人,眼睛要睁不睁地挣扎着,困倦和理智打的水深火热,打心底里开始理解顾喻的起床气。
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是张大大的笑脸——顾喻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特别是这种不含别的情绪,只是开心的笑,有些孩子气。帅的他窒息。
“同桌——卧槽疼!”任北起身搂住顾喻的动作猛地一顿,精瘦的腰折了似的撑不住身体,掉线风筝似的又躺回了床上。
顾喻把手敷在他腰上力道适中地捏着,早晨的声线沙哑又温柔:“很疼?”
任北闹了个大红脸,面子作祟,磕磕巴巴的:“没有,就是,有点酸。”
他在扯淡,简直是又酸又疼,昨天两个人疯了似的,他腰被搬来扭去的,不要了似的使用过度,刚才忽然一动疼得他直抽气。
顾喻靠近他,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空气都变得缠绵起来:“真的么?我记得我昨晚,挺过分的。”
任北咽了咽口水,心虚地别过脸:“还,还行。”他就是疼也没脸说,到最后一边喊着不行一边拽着顾喻不让人走的人是他,他得忍着。
“今天不去滑冰了,”顾喻亲了亲他鼻尖,“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