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任由方适怎么对他,都没反抗。
做完这一切后,杨羽凡才坐到前面拉住方适的手,让他从后背抱住自己的腰。
杨羽凡脸很红,他感觉自己这样实在是过于乘人之危,但是能被方适这样无知觉的拥抱着,或者这辈子就那么一次。
“方教授,你能抱稳我吗?”杨羽凡一边说着话,一边在心里唾骂自己,“等会儿开车可不能乱动,不然会摔跤的。”
方适没有回答,只是往前扑倒,彻底地趴到了杨羽凡的背上,双手也死死地搂住杨羽凡的腰。
杨羽凡倒吸一口凉气。
喝过酒的人,其实是很臭的。
可这杨羽凡却觉得,没有任何事能比这一瞬间更美好。
“方教授……”杨羽凡稳住情绪,侧过头对方适说,“我带你回家。”
身后的方适已经睡着了,炙热的鼻息打在杨羽凡的脖颈上,带出阵阵甜蜜又痛苦的战栗。
杨羽凡车开得很稳很慢,一个是担心背后的方适掉下去,他来不及护住对方,另一个……则是杨羽凡希望这样的独处时光能够再久些。
夜晚已经开始降温,杨羽凡把自己的外套脱给方适后,里面只剩一件短袖,夜风拂面着实有些寒冷。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