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杨羽凡担心方适会感冒,微微侧头问“你冷吗?”
方适还是没回答,在杨羽凡的背上睡得很香甜。
他纠结两秒,到底怕方适生病,掉转车头往有出租的主干道开去。
这条路很偏,离主干道也远,杨羽凡开得慢,快十分钟都还没到地方,他一路注意着是否有空出租经过。
结果出租没遇到,杨羽凡身后方适却醒了。
杨羽凡开着开着就感觉方适在拍打他后背,吓得他急忙把车停下,还没停稳,方适就一把将头上的安全帽摘掉,随后跨下车蹲到路边呕吐起来。
杨羽凡忙过去帮他接过手中的安全帽,另只手则小心地帮方适顺背,希望让他能舒服些。
吐过一轮的方适整个清醒不少,他头很疼也很晕,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儿。
这时,身边有一只手递过来个保温瓶盖,里面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
“教授先将就着漱漱口吧,这里没有别的水能用,你别嫌弃。”杨羽凡说。
方适转头看向对方,陌生中透着一丝丝熟悉的面容,让他皱起眉头:“你……你是今天那个林……”
杨羽凡蹲下身,把保温瓶盖递到方适嘴边:“教授,我是今天去帮你家通下水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