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靳看了他会儿,说:“早点儿睡吧,明天就没事儿了。”
    崔少言在院子里四处看了看说:“我能就睡在这里吗?橘子呢?”
    “橘子上老付那儿睡去了。”付靳说,“睡外边会着凉,要不你睡诊室里吧,今晚我值夜。”
    “行。”崔少言罕见地没有挑三拣四,跟着他进了诊所。
    付靳拉开一张平时他和老付值夜会用到的沙滩床,崔少言躺上去身子一侧就闭了眼。
    “你这样哪里睡得着。”付靳将灯熄灭,就点一盏小夜灯,再取下外套披在他身上,“我的外套,反正你也没洗澡,将就一下吧。”
    崔少言觉得眼皮烫烫的,因为醉酒的缘故人也又晕又困,扯了扯外套说:“你身上有种香味儿。”
    “是吗。”付靳随口应道。
    之前树林被蛇吓的时候扒他身上,崔少言就隐约闻到了的。
    不知道算不算香,很难形容,有点儿像中药材的味儿。
    但讲道理,崔少言挺讨厌中药味儿的,所以付靳身上那种味道又和中药材不同。
    像安神药,让人能镇定下来,一片空白的脑子能重新恢复思考。
    崔少言还想瞎扯几句,但没想到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