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干什么,付靳在这里不够吗?”
“他和你不一样,他是…”付育新刚要激动,注意到崔少言又平静了下来,“你回来住了,爸也不这么孤单,反正你也没结婚的打算。”
“那就您搬出来和我一块儿住啊。”付合欢音量大了不少,“守着这破诊所有什么用?有病就出岛去看啊!就二十分钟船的事儿!”
“付合欢!”付育新猛地拍案而起,“我在这里整整四十年,只要还有岛上的居民需要看病,我就不相信我的付出没有价值。”
“您自己是有价值,可您这是在糟蹋人付靳的价值!”付合欢也扔下碗不吃了,“人家一流医科大毕业、留过洋回来的,也跟您一块儿在这给人看风湿关节炎看跌打损伤——”
付育新气得老脸涨红,付靳终于拦了她一把:“你别总拿这种话激他,我是自愿留下来的。”
“我没有激他!我今天就是要把事实跟他说清楚!他已经一根筋老糊涂了!”付合欢甩开付靳大叫。
争吵还在轰轰烈烈地继续,崔少言碗一放就赶紧离开战场,橘子屁颠屁颠跟在他后边,看上去心情好得很。
猫就这样,别人的喜怒哀乐都和它没关系。
崔少言坐在太师椅上逗了会儿猫,好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