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事就出去吧,留下一两个照顾就行了。”
    何伯伯难过地皱着眉,很小声地捏着拳头,靠在我旁边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正阳当初那么帮我,你又治好了我一身的顽疾;现在倒好,正阳的俩孩子到了我这儿,却摊上了这种事!耻辱啊,这下我何山的人丢大了,我…我还真不如就躺在床上,直接等死算了!”说完,他还狠狠盯了门口,正颤颤巍巍往病房里看的何棠一眼。
    我赶紧拽着他胳膊,小声转身说:“何伯伯,您千万不要这么想,彩儿现在没事,这不是皆大欢喜吗?还有,以后对何棠姐好一些,她都30岁了,少一些责骂,多一些鼓励,我不相信这世间,没有解不开的结。”
    何伯伯咬着牙,还想怒斥何棠几句,我再一次打断他道:“这是我期盼的,也是彩儿期盼的;何伯伯,你可能不知道,彩儿也有父亲,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父女却暂时不能相认,甚至连面都不能常见;你和何棠所拥有的,或许就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为什么还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抿着嘴,我继续又说:“还有,我把楚正阳当成自己的亲爸爸来看,他也待我如亲儿子一样;可我们这对父子,已经好久没见面了,您不知道我有多么思念他,我想和干爸在一起,朝夕相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