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孝敬!可是我们身上,都背负着很多东西,团聚,却成了无比奢侈的一件事!好好善待自己的家人吧,至少你们还是在一起的。”
说完,我还看了看靠在门口的何棠;这话我既是说给老爷子,也是说给何棠听的。
后来老爷子把股东们带出去了,他也把何棠叫到了外面;再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的,只是转身来到病床前,看着彩儿发呆。
彩儿的鼻子上,依旧带着氧气罩,她看上去有点虚弱,但依旧努力从嘴角,朝我挤出一丝微笑。其实彩儿从来都不是一无是处,多少次苦难磨砺中,正是她这种乐观的精神,开朗的性格,才促使我有了面对困难的勇气和信心。
窗外的小雪一直飘落,但几束阳光,却从厚厚的云层里透射出来,照进了病房的窗户里;医院里开着空调,不大一会儿,苏彩似乎有些热,她光着脚丫,故意把被子蹬了下去。
我怕她受凉,又赶紧给她盖上;她的脸色渐渐有了几丝红润,似乎故意想跟我对着干,又把被子蹬到了床尾。
“姐,你是不是没事了?”我有些开心地看着她,可能是热得吧,她脸颊带着几丝绯红,眼神也跟着明亮了起来。
可她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又微微眯了起来;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