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张老师!我看镇上有家馆子挺不错的,一起去喝两盅吧!我记得曾经承诺过,我欠你一顿酒!”
    张老师脚步一停,转头朝我尴尬地笑了一下说:“还是算了吧,我待会儿还有节课,你们也挺忙的,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他这是明显拉不下来面子,搞文学的都这样,个个都心高气傲。
    我就赶紧走过去,搂着他肩膀说:“走吧!我这人对文学没什么研究,但就喜欢跟您这种文化人交朋友,而且您和彩儿也有旧交,您就不想知道,她最近怎么样了?”
    张老师这才扭捏地点头,跟我一起上了车。
    如今苗寨的路好多了,全是一水的沥青路;我们从学校到镇上,开车只用了十几分钟。
    饭店不怎么高档,但在镇上那也算数一数二的了;最主要的是干净卫生,而且还有包间。
    点完菜上了酒以后,我们先是闲聊了一些,关于苏彩、关于学校的事;毕竟我们之间的话题,也就这么多;直到酒过三巡,张老师才开口问我:“陈默,老实说,你们这回来苗寨,到底要干什么?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摆手给他满上酒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找一个东西。”一边喝酒,我就大体把八臂河神像的事,以及当初从我们北方,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