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批人,简单跟他介绍了一下。
可听完我的话,张老师却愣住了;厚厚眼镜下面,他眼神滴溜溜地旋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老师,张老师?”我问。
“哦!呵,陈默,你刚才说,最初从北方迁来的那批人,领头的人姓花?”他顿时认真了起来。
“嗯,这个我可以确定!不过这转眼都近百年过去了,你们整个云南的花家,能打听到的,我们几乎也都问了,但没人知道神像的事,毕竟都过了四代人了。”捏着酒杯,我长长叹息道。
可张老师却笑了,他摇着头,似乎想在气势上压我一头说:“陈老板,现在您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了吧?没想到你这种土豪,也有头疼的事啊,痛快,真是痛快!”说完,他捏着杯子里的酒,猛地一饮而尽。
我摆着手说:“行了,您就别嘲笑我了,用钱解决不了,用你能解决?”
听到这话,张老师立刻挺直了腰板儿,似乎是想报当年,我抢走苏彩的一箭之仇,他得意地笑说:“我解决不了,但我肚子里的文化,以及我的人脉,或许能帮你解决。”
我和蒋晴顿时一愣!尤其蒋晴,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问:“您知道神像的下落?”
张老师悠哉地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