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会的钢产品生产商,不是想图便宜,购买丰州的钢锭吗?让他们买,一个月后,绝对有他们哭的时候,届时他们会乖乖到你们协会道歉的!”
    “不是,您说的这些,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江会长茫然地问我。
    “信我,就是真的,我拿你当自己人,如果连这点信任基础都没有的话,呵……”我故意冷笑了一下,又对着电话问道:“对了江会长,你们协会的大型钢产品生产商,有不少是给龙矿集团代工的吧?!”
    江会长立刻说:“是啊!这些人给龙矿集团代生产元件,一年下来可没少挣!但人心就是这样,从龙矿捞了那么多好处,他们还不知足,现在瞅着丰州的原料便宜,还想继续降低成本。”
    “行,这事儿我都清楚了,你信我的准没错;当然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对着电话,我抿嘴笑着说。
    “信,我绝对相信!您是云家的人,你们都是高人,我江军怀疑谁,也不会怀疑你们云家的判断!陈总,谢谢你了,一个月后,要真如您说的那样,我江军绝对感激不尽!”电话那头,江会长长长舒了口气说。
    “嗯,信我就好!还有,等一个月后,丰州集团出了事,你们再拉低钢锭原料价格,记住了,是拉到成本价的水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