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州集团,就再也蹦跶不起来了!这也算是为咱们北方钢铝市场,除了一大患!”顿了一下,我继续又说:“还有,今天的谈话,不要跟任何人讲起,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那您先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江会长就把电话挂了。
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真没想到事情竟然进展的这么快,猖狂的丰州集团,离灭亡的时间已经不久了!那把钥匙,似乎已经摆在了我的面前。
后来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彩儿怕时间久了,路上积雪太多不好走,便早早带我出了咖啡馆,然后开车往家里走。
靠在飘满香味的车里,望着窗外银装素裹的城市,这一刻真的无比幸福;尤其彩儿一边开车,一边还跟着车里的音响,轻声哼着歌曲,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和幸福,瞬间传遍了我全身。
当时我就想啊,要是大师傅和蒋晴也在,他们就坐在车后排,我们一起回家,晚上再煮一锅香喷喷的火锅,那就完美了!
可有些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尤其此刻,我都不知道他们俩在哪儿?又是否过得开心,是否在饱经磨难;感受着自己身边的幸福,不觉间,我竟有种愧疚感。
车子开过跨江大桥后,我又把电话打给了何棠;我明白要让大师傅翻身,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