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凌不大乐意,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道。
“屈总啊,我老家养的那条狗,还分得清里外呢!过年的时候,有人在门口一直给它扔骨头,可他就是不出门,还站在院子里朝外吼,所以咱们不能为了名利,连条狗都不如吧?!”笑着摸出烟,我放在桌上掂着说。
“陈默,你骂谁是狗?你不要给鼻子上脸,今天这个电话,我是代安德鲁先生打的;他这是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冥顽不灵的话,那我们就继续拉低市价,彻底将你们蓝蝶给挤死!而且下一波,我们会把产品冲击到你们省内,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招架?!”电话那头,屈凌咬牙切齿地说。
我摇头一笑,随手点上烟问:“那您打算把市价拉到多低?我们省内可是很团结的,一般人想破我们这个铁桶阵,那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听我这样说,屈凌更是得意道:“我们赔钱甩卖可以吗?而且卖上两年!如果在两年时间里,你们蓝蝶一丈布都卖不出去的话,那么庞大的企业,你们还拿什么来运转?你耗得起吗?”
我深吸着烟说:“那好啊,你们就使劲降价,降得越狠、我越开心;搞不好回头,国家还能给你们东辉、凌纺,颁发个‘慈善企业’的荣誉头衔呢!”
“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