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油嘴滑舌,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接不接受安德鲁先生的收购?!”电话那头,屈凌咬着牙问。
“麻烦你替我转告他,我陈默誓死不当走狗,更不会当洋人的走狗!你们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说完,我直接就把电话挂断了,却不曾想这帮混蛋,第二天真的降价了,而且降得令人发指。
第二天清晨,乳城迎来了阳光明媚的一天;又是一个春天到来了,大雪过后,小草萌发了新的嫩芽,气温也开始跟着回升。
苏彩脱下了棉大衣,换上了一件修身的小羽绒服,散落的长发也扎成了马尾,给人一种阳光明媚的清爽感。
“真的不着急回运城啊?”坐到车里,她又试探性地问了我一句。
“姐,我好不容易想在你身边多呆一会儿,你怎么还往外撵我啊?”把车子发动起来,我笑着问。
她直接给了我个大白眼,撇着漂亮的红唇道:“这些年你常常在外,突然在家里呆这么久,我反而有点不适应呢!还是赶紧走吧,我都有点烦你了。”她话虽这样说,但眼神里却布满了幸福;我知道她还是舍不得,只是想知道我哪天走,好有个心理准备而已。
我也不拆穿她,女人往往都口是心非;驾车穿过繁华的市区,然后又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