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范国宾和他岳父母,在客厅里聊这些内容,我和彩儿也不好进去打扰,就一直在门口站着;后来是范国宾看到了我们,才擦了擦眼角的泪,努力挤出一丝和善的微笑说:“过来了啊,真是对不住,参加葬礼累了半天,这到下午了,还要继续麻烦你们。”
    我和彩儿这才走进去,紧跟着他的岳父母,就朝我们投来了疑惑的目光;范国宾从地上站起来,立刻又解释说:“陈先生是大夫,还是个神医的徒弟,今年一年下来,虽然阿珍的病情没有好转,但通过中医调理,她身子骨可是比之前好了不少。”
    一听我是来给阿珍嫂看病的,那老两口也赶紧站了起来,很感激地就跟我客套,老婆婆还埋怨老头子说:“你看看人家国宾,这些年带着阿珍,走遍大江南北寻医,时至今日都没放弃对阿珍的治疗;老头子啊,收收心吧,国宾这样的女婿,真的是打着灯笼都照不到的。”
    那老头也顶着满头的白发,长长舒了口气说:“国宾呐,可能之前是我不对,请你不要记恨我;毕竟爸爸是商人出身,这对于钱财的管理,早就谨慎惯了”说到这里,老人叹了口气又道:“爸爸现在就正式通知你,不管将来阿珍的病,到底能不能好,过了今年以后,创新大厦的产权,我都毫不保留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