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重症监护病房外。
许如清带着口罩站在门外,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见里面正带着呼吸器的律兴业,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
脚步声由远到近,许如清取下口罩转身看向来人。
“这一次之后,他就该写下遗嘱了。”许如清冷冷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真恨不得一次性下足了药,让他就这样死了!”
“是吗?你不会这么做的。”来的人,正是应寒舜。
许如清紧紧抿着唇,抿成一条直线,“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说的那些话,这些日子,在他的身边伺候,我看到刀就恨不得捅下去,让他就这么死了!哪怕赔上我这条命,我都不怕。”
应寒舜双手插兜,往转角处走。
许如清跟上去,叫住他:“应寒舜。”
他听声顿住脚步,背对着她。
许如清杏眸内不兴波澜,语气认真地问:“你为什么……”她顿了顿才继续开口,“帮我?”
“如果我说,我看上你了,所以想要帮你,你信吗?”应寒舜玩世不恭的勾唇,靠近她,二话不说便将她压在墙上。
许如清三十出头,忽地被如此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刺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