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律兴业倒在地上,话音刚落,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而那张纸烧到最后,成了灰落在地上。
从医院离开,已经是深夜,虽然步入春天,寒冬已过,逐渐回暖,可深夜的陵城还是有些凉意。
“寒哥。”沈默坐在副驾驶座上,侧头看向应寒舜。
咔哒!
咔哒!
应寒舜把玩着手里的怀表,开开合合几次。
沈默见状,欲言又止。
又一声咔哒!
应寒舜将怀表合上,放进了口袋,“说。”
“你说的那个解药……我跟了律沛柔这么多天,一直都没见她去见过什么人。”
“嗯。”应寒舜沉声应道。
沈默舔了舔唇,道:“寒哥,你突然好端端的要什么解药?你也一直都没说到底是什么解药,谁中毒了?你中毒了吗?”
“不是我。”应寒舜沉眸,“继续跟着,找不到,就算了。”
沈默撇了撇嘴,颔首,侧头看向窗外。
从楼下往上看可以看见律兴业所在的病房灯光大亮着,只怕是还在抢救吧。
律兴业的日子不多了。
“寒哥。”
“……”应寒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