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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们在那棵树下盘桓了一个上午,然后告别重新上路,旅途于是渐渐变得明亮起来。苏容也开始负责起一路上的音乐,和每天在哪吃饭的问题。他们其实是很不专业的旅行者,走得慢,随走随停,没有明确计划,只有一堆林飒收起来的地图,还有尚算准确的导航。但这房车是很方便的,有时候他们赶不到下一个落脚点,也找不到可以住一晚的牧民家,于是就在车上睡觉。林飒本来还烧了堆篝火,两人坐在火边看星星,喝啤酒,结果坚持不了半个小时,冻得瑟瑟发抖。回到了车上牙齿还打颤,好在被子还是暖和的,两个人凑在一起漫无边际地聊天,像当年在九楼的时光。
两个人都不太会做饭,林飒还好一点,会用车上的厨房煎蛋,而且他这人看起来随性,做事很有规划,囤了许多酒精燃料和泡面,还有零食,苏容天天坐在副驾驶上,一边吃零食一边放歌,还开始讲起笑话来。
“要是裴隐在这就好了,他会做饭。”他异想天开,给人安排工作:“把易霑也弄来,让他负责开车,换轮胎,万一有人打劫,他也能打。”
“我叫了易霑的,他说没意思,他西藏都去过了,说我们是过家家。”
“易老三就爱泼冷水,等我回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