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腿,确定自己没看眼花后,掀了被子就要下床,“你受伤了?”
温凛不说话。
“难道爷爷是用这样的方式让你……”
“别说话了。”温凛把他按回床上,替他拿被子裹好下半身,动作很轻,语声很温柔,像照顾幼儿园的小朋友,“吃完药好好睡觉。”
傅观宁被他摁到枕头里,手中还被塞了杯子,一时恍惚。
他想起温凛看爷爷的眼神,的的确确是敬而远之。而爷爷看温凛时的眼神,也隐隐约约带着不满。最开始他只以为是爷爷严厉,因为这一点在中学时就有人传,几十分钟前他感受到了温凛的无情,犹在怀疑那是气话,因为温凛把司远当成了底线,无法忍受他人触碰这底线。而现在他已经不能够想象,楼上的那番谈话到底是有多激烈?
咬了咬嘴唇,他忍不住说道:“不然打个电话让人送冰块进来吧,敷一敷也好……爷……董事长他经常这样对你吗?”
“不要再问了。”温凛的口风变得冷硬起来,“我不喜欢别人可怜我,尤其是你。”
他的话像是一片凉凉的薄刃,贴在了傅观宁动脉之外薄薄的皮肤上。
“对不起。”傅观宁垂下头。他想温凛刚才在舞池和自己跳舞时,腿一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