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温凛把褪黑素倒在傅观宁的手心,声音又渐趋柔和:“忘掉。就像忘记我说过的那个名字一样。这些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
他看着傅观宁吃下药片,将人塞进被子,像裹木乃伊似的把人束成一个卷儿,看到对方怔怔盯着自己,伸手盖住对方
的眼睛:“睡吧。”
可能是因为褪黑素起效,傅观宁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是后半夜,他被一个声音弄醒了,睁眼坐起来用手机屏照了一看,发觉温凛躺在地上,头还冲着床尾,浴袍的带子散开,袍襟敞得很大,衣不蔽体,等同未穿。
关键人还没醒。
傅观宁差点以为他是昏迷了,伸手触了对方鼻息才放下心。
“温……”他甫一出声,又住了口。
要强的丈夫一定很讨厌给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姿态吧。不然也不会对他说那样的话,上一次醉酒之后的态度,就是最好的佐证。既然如此,还是不要叫醒比较好。
替丈夫拢好袍襟,傅观宁试着将他托起来送上床,试了几次才发觉,温凛衣服底下藏的肌肉质量太高,加上对方比醉酒的状态更加放松,又没有邵助理的帮助,他连抬起丈夫一条腿都感到费劲。
最终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