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他地方本就有他的行程,他走一圈办几桩事,倒不算浪费时间。
上午十点,温凛登上了A市直飞赫尔辛基的航班,落地时是下午两点。
舱门一开,雨水和冷风的气味就灌了进来,先开始还有人说什么空气新鲜之类的话,等到一行人下机走了两步,大家都闭上了嘴,也不管什么上下级和女士优先,纷纷夹紧外套快步往楼里赶——这里的凉风是可以把人耳朵都给刮掉的,分分钟让你体会被大自然打耳光的感觉!就算是走进了全封闭的通道,气温根本不是“好像很低”的程度,完全是从温室出来,直接走进冷藏库,唯有真正进入到航站楼内才让人歇口气。
在混乱中清点完托运行李,众人倒热水的倒热水,添衣的添衣,揣暖宝宝的揣暖宝宝,有好事者想借此机会溜须拍马一番,就见温凛已经坐定,身穿着防风放水的外套,脖子里挂了一只毛茸茸的珍珠色耳套,手握怀炉,坐在绒布坐垫上,不慌不忙,神情淡漠,姿态优雅。
由于路面湿滑,接送他们的车辆延迟了十几分钟才到达,众人面面相觑地坐着,几乎所有人都时不时要偷看温凛的那一身行头。
温凛扭头看向身旁和他同款装备,唯独耳尖冻得红透的助理:“你的耳套呢?”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