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
    “既然备了,怎么不戴?”
    “我怕戴上听不见您说话,妨碍工作。”邵助理轻声解释,“其实耳套也不是我备的,是嫂子备的,包括怀炉和坐垫。”
    他觉得表哥听了应该会满心熨帖,没想到对方脸上并无喜色:“准备了双份?”
    邵助理心里顿时打了个寒颤——男人的嫉妒心实在可怕,而且身边这位还比一般的男人多添一分敏锐,上回送点心的时候就瞄上他了,自己可得快点划清界限:“……我本来是不要的,嫂子说他还指着我照顾您,让我务必收下。”
    温凛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邵助理摸摸鼻子,最终把自己的背包打开,展示了一下那只耳套。
    纯黑的,看起来比珍珠色要沉着许多。他要真戴上,必然把表哥衬得玉雪可爱,这个月的奖金可能就要打折扣了。
    眼见温凛眉头将皱未皱,邵助理急中生智道:“材质完全不能比!你那个是貂毛的,这个是人造纤维,你摸摸看就知道了。”其实对于皮草一类,他丝毫不通,只是傅观宁反复提醒他不要弄错颜色,他想其中一定有特别之处,才这么说。
    不料温凛真的伸手摸了摸,摸完之后若有所思了几秒,随即道:“你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