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赵姨有些为难。
“有什么不好，直接跟她这么说，让她滚！”柳婉婷嘶吼起来，好像她就是赵姨的主人。
“好。”
赵姨去了，不一会儿又来了：“那老太太骂起来了，骂得很难听，说你害了她儿子，害他儿子离了婚，害他进了精神病院，说你竟然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她儿子，说你今天要是不肯见她，她就让她儿子杀了你，她说，反正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
柳婉婷被赵姨最后这句话给吓到了，眼眸转了转，忽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竟然微微扬起嘴角笑了。
她对赵姨说：“那让她进来吧。”
赵姨带着孙秀丽进来。
看到孙秀丽，柳婉婷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扑了上去哭诉道：“妈，你可算是来了，你要为我做主哇……”
孙秀丽本来气势汹汹，被柳婉婷这么一哭，也纳闷了。
她望着柳婉婷已经平坦下来的肚子问：“孩子呢，耀天的孩子呢？我的孙子呢？”
“妈，咱们到屋里说。”柳婉婷看了一眼柳雅婷和赵姨，哽咽一声，拽着孙秀丽去了她的房间。
到了房间，孙秀丽还是紧盯着柳婉婷的肚子看。
半晌，她失了神似的再次问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