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婷：“孩子呢，我的孙子呢？啊？”
柳婉婷故作很委屈地抹起了眼泪：“妈，孩子没有了。”
“怎么没有了？啊？怎么没有了啊？谁把我孙子弄没的？”孙秀丽不相信似的急问，已经带着哭腔。
这对她简直是致命打击。
儿子疯了，这孙子又没有了。
她痴傻了似的从胳膊上的包里拿出了小孩的衣服，痴傻了似的说：“雅婷，你看，你看我给孙孙准备的肚兜，围嘴……”
肚兜很漂亮，红底绣着金色的鲤鱼，刺人眼睛。
那么一刻，柳婉婷也有些痴傻。
如果她不吃药害孩子，不去引产，她的孩子现在该穿着这漂亮的肚兜了。
想到这儿，她更恨叶木心了，她咬着牙在心里说，叶木心，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
“妈……”柳婉婷委屈地喊了一声，“孩子被叶木心害死了，叶木心推我，踢我的肚子，把孩子踢没了，妈，我好惨啊……”
这柳婉婷，编起谎话跟吃饭睡觉一样容易，眼睛都不眨一下。
孙秀丽一愣，她早看出来柳婉婷肚子里没有孩子了，也听柳婉婷说没了，只是不相信。
她只相信她愿意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