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错了什么,大家要这样看着他,直到一句话传进他的耳朵里。
——“陆致远你省省吧,你是想把新同学逼的三天后再次转学吗?”
杜夏看向那同学,心想说话真难听,他有这么凶残?
不过,年少时期的陆致远似乎是比较凶残,既然有人这么说,看来他确实做过不少鸡飞狗跳的事。
“你忘了上个同学到我这儿求我让他换个位置?”班主任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杜夏,同时一脸你自己不学好不要把别人也带坏的神情,“我已经决定让你今后一年都自己坐,你这么快就忘了?”
杜夏很快戏精上身,托着腮,挑起眉,撒娇似的跟老师说了一句:“班主任,您最好了,您怎么能这样对我,不要孤立我和新同学嘛,您看其他人都有同桌,为啥我就要一个人?”
“……”孤立他班主任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不过孤立新同学听起来确实不大好听,他转头问闻砚浓,“你想一个人坐吗?”
他觉得这个学生看起来端正,肯定是不屑和陆致远那种坏学生坐在一起的,心想如果他开口拒绝,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杜夏怕闻砚浓拒绝他,扬声说:“闻砚浓你过来坐,我每天给你带好吃的,还和你一起去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