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非常体贴的用袖子帮闻砚浓擦擦课桌上和椅子上的灰——虽说那多半是他自己搭腿的时候弄脏的。
闻砚浓眉宇间有些困惑,不过也有微不可查的喜悦,大概没有见过这么殷勤的架势,觉得拒绝了他的好意有些不近人情,就对班主任摇了摇头,然后走到杜夏身边坐下。
杜夏松了一口气。
不过大家的表情就非常精彩了,觉得闻砚浓是羊入虎口,过不了多久,他肯定会悔得肠子发青。
“都安静,开始上课。”班主任叹了一口气,觉得像陆致远这种任何时候都能嘴巴抹油侃侃而谈的学生是他教学历史上的一朵奇葩,他为什么不能让他学好,让他把口才都放在油腔滑调上面?是他太失败了吗?
因为太过震惊,再加上闻砚浓坐到他身边他至今还觉得不真实,杜夏老实了一节课,直到下课,他都没有偷偷摸摸跟闻砚浓说过一句话,他只是若无其事的打量他几眼而已。
因为他少见的没有开小差,班主任满意的走出了教室,没有把他抓来进行例行教育。他不知道的是,杜夏一节课都在开小差,只是在安静的开小差罢了。
班主任一走,杜夏就觉得浑身充满了想要交流的欲望。他对他特别好奇,真的。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