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带着一丝肃然,让人想起佛堂中的玉像,杜夏忘了移开身体,觉得自己好像是触碰着什么圣洁的东西。
等等,不是说在结为连理之前,客人和公子之间不能有身体接触吗?杜夏看看云容放在自己唇上的手,他的面容淡淡的,仿佛没有察觉到什么避讳。
“牧公子,何不再喝一杯。”云容忽然道,收回了手掌。
杜夏反应也快,知道外面有人,举起桌上的酒杯,囫囵喝下肚,说:“好酒,云容这里的酒就是好喝。”
云容轻笑出声,说:“牧公子若爱喝,我这里有自酿的酒,你尽管拿去。”
“这太麻烦了。”
“不麻烦。”
杜夏感觉不知道说什么,云容好像也在没话找话,两人看着对方,神情都有一丝窘迫。
偏偏外面的人并没有离开的迹象,仿佛一心一意要听他们的墙角。
杜夏猜想是江鹤派人盯梢,凤箫他们应该没有听墙角的兴趣,正因如此,他和云容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要扮演的像是情投意合的客人和公子,还别说,这真是有些难度。
“云容为牧公子抚琴一曲。”大概是为了拖延时间,云容聪慧的道。
杜夏笑说:“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