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方舟穿着齐膝的透长衫,倚在窗口望眼欲穿等待梁洛,而梁洛早已站在他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他盈盈一握的腰肢,谢方舟就像个连衣服都没力气脱的omega,瘫软在梁洛怀里,梁洛顺势抱起他,四十米长的粗链子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谢方舟捂他的嘴:“你背什么不好,古诗它不香吗?”
赵沂轻握住他的手,硅胶材质的手K如同护腕一般缠手腕上,丝滑的领带如游蛇划过脚踝,动作温柔,语气也温柔:“听话,我再给你背一段。”
“可以不背吗?”谢方舟嘤嘤求饶,“办公室那一次,我还没恢复。”
赵沂低声笑开:“已经开了个头,我可不是没头没尾的人。”
他继续背,“作为星际最强alpha的梁洛,准确无误地找到谢方舟的腺体,附身、咬合,当牙齿嵌进皮肉那一刻,如同空虚了许久的灵魂被迅速填满,谢方舟攥紧了床单,发出痛苦的哼叫声。可牙齿却像个还不满足的坏蛋,越咬越深,直至灵魂最深处被完全探及……”
他一边背诵,一边附身到谢方舟身边,帮他褪去薄衫,露出纤细白嫩的脖子,问他:“腺体在这里?”
谢方舟本来快哭了,听到这话,炸毛起来:“什么腺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