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冷意似乎缓和了一点。
两分钟后,乌鸦比了个招式对景年喊,“你一会儿别哭,也不许让这两根木桩帮忙啊。”
钱满屋钱满楼,“……”
你tm见过木桩长这么帅吗?
景年微偏着脑袋,看着朝她冲上来的乌鸦,她闪身,眯起的清眸里闪过暗芒,下一秒就听见一声重物摔地的声音。
谁也没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
乌雅被摔得严严实实,痛得惨叫出声,“景年,你耍诈。”
她说完,忍痛爬起来,再一次冲上去。
这一次,景年没有动手,因为走廊上的画风突然变得奇怪,乌雅这个自虐的女人,她在自己打自己。
薄谦沉从电梯里出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视线从自己打自己的乌雅身上移开,看向景年,见她正拿着手机,笑吟吟地拍视频。
乌雅对着自己拳打脚踢的样子,滑稽又搞笑。
钱满屋和钱满楼从震惊到想笑,因为看见电梯里出来的薄谦沉,硬生生地把笑忍了回去,十分辛苦。
大约两分钟,景年笑着开口,“乌鸦,你刚才输了,记得愿赌服输。”
“我……”
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