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看来时,他一颗心越悬越高,最后连呼吸都觉不敢了。
重如千斤的三页纸落在面前的会议桌上,王昊立时摒住了呼吸,十分急切又带着些许不安的低头,目光落在面前的白纸黑字上。
当看清内容时,他眼底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大家都看清了吧,这是王副总王琨的罪证,在指使周启平谋害周启林之前,他就排挤同仁,收客户回扣,还利用职权收贿……”
“……”
王昊白着一张脸,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全是他父亲王琨的罪证。
他只是瞪着景年,她是什么时候收集到的这些证据,为什么早不拿晚不拿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
景年清冷的眸扫过众人,声音冷然,“这些罪证是谦沉哥哥送给各位的见面礼,他答应了外公,要让年氏集团走向新的辉煌,让大家的分红一年比一年多,荷包一天比一天鼓。”
下一秒,就无数双目光齐齐看向景年身旁那位,眉眼冷隽,气质矜贵的男人。
面对众人看来的目光,薄谦沉连神色都没变一分。
视线自景年身上收回,看向众人时,眼底多了一分凉薄和从骨子里流露出的威严,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