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变得温润。
“是吗?”
景年喃喃地问。
“我从你出生那天就认识你。”
通话不知不觉地就变了味道,掺进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然后呢?”
景年看着眼前一堆外公的遗物。
外公,妈妈和表哥也是从她出生就认识她,陪着她的,可现在还是一个个的离开了她。
不愧是从她出生就认识她的薄谦沉,即便隔着电话看不见她眼底的缠绕的难过。
也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伤感。
“还然后什么,当然是陪你到老啊。”
“薄谦沉,你什么时候学会说情话的?”景年把照片放回书桌上。
单手整理地上的物品。
“这是情话吗?”
“嗯。”
薄谦沉就在电话那头低低地笑,传过来的嗓音低沉缱绻,“那可能是听你说多了,不知不觉的就捡到了一些。”
景年听着他的话,心里的悲伤落寞被驱逐了些许。
“薄谦沉。”
她低低地喊。
“嗯。”男人温柔地回,微扬的尾音似就在她耳边说话。
“你不许死在我前面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