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沉偏头看了眼别处,重新把视线停落在她身上,一字一顿地问,“你的意思是,我们之结束了?”
“是。”
“我走。”
薄谦沉摔门而去。
房间里,景年在房门摔上的那一刻眼泪夺眶而出。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起身下床,去反锁房门。
混蛋,王八蛋,狗男人。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世上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
她为什么要难过。
明明是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他还不许她生气,滚就滚好了,她景年就不信,她这一辈子真忘不掉他。
她曾经发过誓。
若是他爱的是别人,她就是挖心剔骨也要把他从心里移除。
她拿起手机,三两下的把他的微信删掉,手机号删掉。
把所有的关联的都删掉。
她要把薄谦沉忘掉,这一次,是认真的,彻彻底底的忘掉。
可是还是好难过。
景年反手抹泪,抹完泪,再看自己的手,纱布上好像浸了血色。
昨天比这更痛的她都忍受了,现在却觉得痛得无法忍受。
她咬紧牙,想逼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