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烦燥。
她下床,走到沙发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坐到沙发上,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按下接听后,她双手捧着水杯靠进沙发里,精致的眉眼染着淡淡地慵懒睡意。
“年年。”
薄谦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响在寂静的室内。
景年捧着杯子的手微颤了一下。
“嗯。”
她的声音有些淡。
听不出太多的睡意。
也没有太柔软。
薄谦沉似乎不受影响,他的声音依然低沉温润,“我今天早上见到傅远山了,就是你朋友鹤的师傅,他没有死,当年应该是诈死。”
“你在哪儿见到他的?”
景年清秀的眉轻蹙了蹙。
声音多了一分温度,少了一分慵懒睡意。
虽然通着视频,可薄谦沉看不见她,只看见天花板上的花纹。
景年能看见他,但她没有看。
“时庭酒店,那不是你的酒店吗,没人告诉你吗?”
“f洲是半夜。”
“我给你发第一条信息的时候,你睡了?”
薄谦沉轻声问。
他当然知道是半夜。
景年“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