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她棒着的水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又继续捧在手心里。
如果手心里不捧着杯子,她会觉得空落落的。
“那怎么又醒了?”
“谦沉哥哥,今天大年初一,你不去应酬吗?”
景年转开话题。
手机屏幕上,薄谦沉勾唇淡淡地笑,“不应酬,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我明天回f洲,不想回来,你就先别回来了。”
“是吗,怎么这么快?”
景年有些意外。
以致于原本身子后靠的她前倾地看了眼屏幕上的薄谦沉,额头入镜,薄谦沉也看见了她入镜的额头。
“把手机拿起来。”
“不想拿,好困。”
景年懒懒地,音质忽然软了下来。
薄谦沉听得心头莫名一暖,“困了就去睡觉吧,你告诉鹤一声,他师傅没死。还有,傅远山说你去年差点要了他的命,等你睡醒了,再跟我联系。”
“哦。”
景年微微诧异。
默了好几秒,才应声。
“你自己也不记得吗?”
薄谦沉到底还是了解她的。
即便看不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