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从门里爬到门外,全身每一块好肉,每一道痕迹都是深可见骨。
    夏倾歌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知道父亲哪来这么大的戾气,那种眼神,似要吃人一般。
    “来人,扶姨娘回去。”
    金氏闻言抬头,苦笑一声,撑起最后一丝力气,艰难的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我才不会领你的情,等着瞧,我不会这么上罢干休的。”
    夏倾歌望着她的背影,倒有些担心起来。
    兰心见她神色焦虑,踌躇不定,问道,“小姐,你上心她做什么,她曾经对你不好。”
    “不是,我刚才看到她的表情,恐怕,她好干一场大事情。”
    “大事儿?”
    夏倾歌意味深明的笑,“尚书府恐怕有一场好戏看了,我们静观其变,走吧。”
    *
    金氏回去之后,嬷嬷看着心疼,就令人拿来金创膏来,“夫人,老奴给你涂一涂,这药管用的很,不过三天,您就会痊愈的。”
    金氏并没有理会她,双眸似是枯井,毫无波澜,毫无生机。
    面对这铜镜中的自己,抚摸着道道疤痕,“你说,我是不是老了,连男人的心都把不住了。”
    “夫人这是说哪里的人,老奴伺候夫人多年,不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