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说您,刚才的确是夫人您太过分了,老爷打点各位大人,如此伏低做小的去讨好别人,一来以保其身,二来也是保护家人和在朝堂的地位。”
金氏闻言笑笑,可不经意的这么一个动作,就连嘴角都渗出了血渍。
“夫人?”
金氏挥挥手,示意无事,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抹去那一丝血,然后拿起眉黛,扫过柳眉,又在额间画了画细。
“我好看吗?”
“夫人好看,可现如今,夫人的伤要紧啊,老奴多一句嘴,夫人可千万别想不开。”
嬷嬷记得从前村里的邻家娇娘就是如此,有一张好皮囊,身段玲珑小巧,微微一笑,水波流盼,眉目传情。
村里的女子大多都是皮糙肉厚,模样也不经看,可娇娘确确实实是个美人胚子。
他汉子不疼她,所以娇娘经常到井边打水,而这些活一般都是家里的男人干的。
所以每每娇娘去打水,总能引来旁边男人的灼灼目光。
渐渐久了,村里来打水的男人就越来越多,娇娘觉得这样不好,所以以后打水的次数就越来越少了。
她叫自家汉子在原理挖了一口井,之后就再也不出门了。
有次井里的水不多,深更半夜,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