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楹笑了笑,好戏开始了。
“洛鹤轩,你会一辈子忠于本太子,忠于南荣,对不对?”
“我洛鹤轩发誓,在有限的生命里,一定忠于太子殿下,忠于南荣。”
这是他最近常忆到的画面,那时,韶华正好的少年儿郎,满心的抱负与欣赏,皆被阳光刻进脑海里。那真是,最美好不过的片段了。
君长戚透过玉棋看着阳光,使得阳光不再刺眼,仿佛被囚禁于一方圆润之中。他勾了勾薄唇,将玉棋收进手心。
他来到药床前,看着面前被带着苦涩药味的雾气环绕着的竹云,对方脸色惨白,血色尽失。
“你们,都要对我心怀愧疚。”唇角向下弯了弯,笑意变了味道,他亲吻着面前女人的脸颊,呢喃着:“没有人可以离开我的。”
被你们所亏欠着的我,怎么可以容忍离开这种事?
这时,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他周边。
随着淡雅的白茶气息,那人坐在床边,笑眸里多了些冷意:“你想对我的未婚妻做什么?”
“这句话该本督问你。”君长戚一派优雅地起身,丝毫没有被抓包的那种难堪。剑眉微皱,周身气息冷得几乎能冻杀一个人。
不料鲜于子淳却根本不受影响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