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从前,都是自称本太子啊,看来如今是坐惯了阉人了,竟摆起阉人的谱来了。”
一字一句,像是要把人地心扎透一般。
君长戚:“是啊,做惯了闲人,哪里还能想起那沉重的地位?”
鲜于子淳只是低笑,假装看不见对方的脸色。他也不管有没有君长戚这号人物在场,牵起竹云的手位她查看伤势。
幸运的是因为救助及时,毒液不再扩散。不幸的是,只怕要留疤。
“若是留疤了她肯定很难过。”鲜于子淳略为难过地说,仔细地用袖子将对方的伤口给遮住。这时,他才想起君长戚这号人物似地,看向君长戚:“千岁大人,原来你还在啊。”
君长戚的眼眸眯了眯,语气微凉:“你最好,注意你的手。”
若是鲜于子淳再碰那么一下,他肯定控制不住自己会亲手剁了对方。
“他是我的未婚妻,怎么?我还碰不得么?”鲜于子淳起身,对上门口进来的鲜于不颜。
鲜于不颜像是看不见二人周身的冷气一般,泰然自若地道:“请二位出去吧,竹云该换药了。”
她端着托盘走到二人中间,“请。”
“好生照顾她,我会再送药过来的。”鲜于子淳低声说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