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如果那时候鲜于子淳没有把解药给你,那他就不是白死了吗?”
主仆也真是像的,一样的……傻。
“你怎么知道他是死在鲜于子淳手上的?”左苓擦了擦眼泪,有些疑惑地问他。
这件事,明明只有几个内部人员知道。其他的人只知道将云死了,却不知是怎么死的,为什么死的,死在谁手上。
苏祁佑一愣,随后一笑,“我有问过疏风,他说起过这个同门师兄弟。”
“是吗?”
左苓起身,收敛了些许情绪,也拉开了些距离。歪着头问:“还生气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我会更加爱惜我这条命的,做事之前……也会考虑你们。”
毕竟现在这条命,可不仅仅是单薄的一缕魂魄那么简单。它身上有太多人的爱,她应该更加珍惜。
苏祁佑欣慰几许,“你明白就好。好了该起了,不然待会儿南禹民那家伙该来了,我是受够了他的唠叨,天天让我离你远一点,就怕我被你蛊惑了心智。”
“哼,想不到他这么关心你呢。”左苓撇撇嘴,却也跟着起了。
待会儿她一定要好好问问鲜于楹,为什么昨晚上没拦着自己?
太丢脸了好吧?
出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