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遇到南禹民,后头才得知南禹民去和两军交涉了。
说是交涉,其实是胁迫而已。
这件事,他捉住了先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回去的时候,顺便看看罗君斐那边怎么样了吧。”左苓伸了个懒腰,回到鲜于楹的帐篷。
对方真在吃饭,看到左苓也不意外,抬眼示意她坐。“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居然现在才起?”
对方这么不经意一问,可左苓莫名生出被抓包的紧张。
她抬起碗筷,“师叔,你昨晚怎么不拦着我呀?今早上我看见身边躺着个大男人快给吓死了,我当时还以为师叔你变异了呢。”
“什么鬼?你师叔再怎么变也只会变大而已,绝对不会长出不该长的东西。”
说着,鲜于楹放下已经空了的瓷碗,昂了昂下巴,“多吃点那菜,我听人家说醒脑的。”
左苓依言也跟着吃了,虽然味道有些怪异,但吃下并没有任何不适。
她想到了自己的记忆,便问:“师叔,我真的只是思虑过多吗?那天我感觉我脑袋都快炸开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一想到什么就感觉有个人一直在捶我的脑壳子,结果我又给忘记了。”
她也想不出该怎么形容,只得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