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尽管答应了瑾俞可以帮凌子言,但木子他还是不想让瑾俞和凌子言多接触。
那个儒雅孤高的男人,看似目下无尘,清尘脱俗的模样,可木子总是能在凌子言身上感受到一股阴鸷的气息,也许他掩藏的很好,展现给外人的都是美好一面。
无从查证的事情,木子不会直言去说,但瑾俞是他纳进羽翼要保护的人,他不许有人目的不纯接近瑾俞。
“你也说当初是我自作主张把人留下来的,现在还是那么扔在一旁,有点不厚道。”
“别想太多,等这边事情忙完再去帮忙便是。”
“也只能这样了。”
瑾俞呼了一口气,扭头看那个不远处的茶楼,老旧的茶幡被风吹的上下飞舞,隐约还有卖唱的小娘子黄莺一般的歌声传来。
这欠人情的事,可真不好还。
特意去了一趟西区卖称的地方,那是一家张的老字号,据说祖上几辈都是做称的,他们家的称也最准,兴旺的时候他们家的称卖都各府各省去,期间不知道多少商家都在用。
“做称人,平衡心,要商家,莫欺客……”
张家的大门进去,正厅挂着一张牌匾,上面写着一些警世的话语。
这是把人们的内心都解剖的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