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哥什么症状?”
“脸白,发烧,很烫。”
“有没有吐或者是拉肚子?”
“没……没有吧。”
“什么叫没有吧?你连症状都不清楚,你敢来拿药,我可不敢乱开的,我要对病人负责。”
“他……他咳嗽。应该就是感冒了吧?”宫乐想起来了,说。
“呵,你都会瞧病了?来,这笔给你,你来写。”那大夫说着,将处方签和笔从那扇形的小窗中递了过来,一脸的不得劲。
“那个医生……我……我就瞎想的。”宫乐感到了来自医生的愤怒,忙的解释。
“瞎想?治病能瞎想吗?治不好,你说我医术差,实际上怪谁呢?还不是你们这些家属,来抓药又搞不清状况。”
宫乐抿着嘴,不敢再接话,怕一说就错。
大夫带着气床气,拿着笔,刷刷刷的在纸上写着,然后将处方签再次递了出来:“左拐,药房交钱拿药。”
“这……这是什么药啊。”宫乐看着那纸上龙飞凤舞的大字,一个没看明白。
“让你去拿药,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说完,将笔往桌子上一扔,又趴了下去。一颗半秃的头,颤颤微微的几根头发,仿佛冲着宫乐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