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她人生里匆匆路过三年的人。”林西成说,“我也很可能是唯一敢伤害她的人,我没资格再和她做朋友。”
文文问:“以后,我们还会因为什么提起她呢?”
林西成不明白:“什么提起她?”
文文说:“你对袁小姐的任何对不起,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愧疚也好后悔也好,其实同样没必要来向我们交代的,我说我代替她原谅你,你能当真吗?”
林西成看着文文,这段话翻译过来,能不能看成是,不论任何事,不要再提起袁又晴。
文文说:“我很喜欢袁小姐,对于她和你的经历也很心疼,但我没有义务听你忏悔。该安慰你的话,以及我的立场,我都说过了。”
林西成的心,砰砰砰跳得剧烈,紧张地看着文文,她眼角还带着方才未拭去的泪花,当心跳趋于平稳后,他才说:“我知道了。”
文文一笑,刚好洗衣机响了,她伸手要开门,林西成抓着她的手阻拦:“当心烫,等一会儿,我就是怕烫,每次想等一等再拿,结果一转身就忘了。今天是被你发现,之前几次我都是早上才想起来,急急忙忙拿走的。”
文文低头看他们的手,她手指纤长,钢琴演奏时能轻松跨十度,可是在林西成的手掌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