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小小的,乃至柔弱的。
林西成缓缓松开了手,说道:“跟你开玩笑的,什么拉钩打赌,就算我真的抓到你没拿衣服,我也不会要你做什么。但反过来,不必为了这件事,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告诉我就行了。”
文文微微一笑,她知道林西成在朝什么方向努力,她甚至可以主动问一句:你想追我吗?
但她要克制,要忍耐,要等林西成来爱上自己,她不愿做第二个袁又晴,也不愿林西成因为她而再次愧疚和痛苦。
“愿赌服输呀,这是很好的互相敦促。”文文说,“反正别被我抓到,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让你允许我练八个小时的钢琴。”
林西成呵呵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文文说:“我现在练习时间完全不够,如果我被琴行辞退,被学生家长说不够资格,就是你的错。”
林西成不假思索地说:“没问题,我养你。”
文文脸上一热,转身打开洗衣机的门,取出了热乎乎的衣服。
她不明白林西成为什么会忘记拿衣服,对她来说,每一次拿出温暖柔软又香喷喷的衣服和毛巾,光是捧在怀里,就是一种享受。
而林西成觉得刚才那句话太突兀太轻浮,笨拙地补充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