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加,空腹咕噜咕噜的下肚,胃里很快传来了灼烧感,很疼,但是他忍着。
再怎么疼,也没有心疼的厉害。
一瓶酒很快见了底,如果平时像这么喝,他早就倒下了,可今天脑袋却意外的清醒。
清醒的想念,清醒的痛。
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他的世界里再无光亮。
和姜软烟相处的点点滴滴,好像走马观花一般从眼前浮现,盛翼城只觉得可笑。
可笑这几个月,只有他自己入了戏,当了真。
他踉跄的步伐重新返回到酒柜,一连抱了好几瓶酒,酒瓶东倒西歪的躺在桌子上,边喝边落泪。
绝望又悲悯。
“怪的了谁呢?”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窗户边,唰的拉开了窗帘,他们离开的时候,窗户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连个弧度都没变,花园下一大一小两双脚印,清晰的告诉他,她是自愿的,自愿和傅煜宸离开的,清晰的让他难过,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一样,直到最后悲伤的他只能做出悲伤的表情,眼角干涩的再也流不出东西。
“在输钱的时候及时收手,在公交车开走的时候及时停下来等待下一辆就好,可偏偏想着下一把赢回来,万一能一本万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