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万一那辆公交车会为我停留,到最后输的一无所有,追的气喘吁吁,才明白原来大势已去,可是也晚了,真的没办法再回头了。”
盛翼城不知道在说给谁听,身体逐渐下滑,他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逐渐适应令人窒息的黑暗,他可以清晰的记得,哪个窗户上贴了什么样的喜字,床铺上的百年好合四个字分别分布在床单的哪个角落,房间里那些她喜欢的小摆件都放在什么位置,你看,就连自己的记忆都在嘲笑自己。
曾经的我那么期待,最后你却说把记忆还给我,要我好好过,祝福我找到更好的。
再好的人,只要不是你,于我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喝空了的酒瓶从怀中滑落,呼啦一声碎响,玻璃四溅。
盛翼城盯着地下的碎玻璃片足足发了一个小时的呆。最终颤抖着手,从地下摸起一片锋利的玻璃,对准了自己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