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停下来的车子不停的响起鸣笛声,司机对着姜软烟骂骂咧咧的吐了口口水,车窗玻璃关闭,姜软烟似乎还能听到不断传来的骂声。
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把她从马路上拉了回来,姜软烟迷迷糊糊的回头,看到是白炔,裂开唇笑了笑,眼眶却是通红通红的。
“笑不出来就别笑了。”
白炔伸手挡住姜软烟的眼睛,眸光黑的像是泼出来的墨一样,“很丑!”
姜软烟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白炔抿了抿唇,把自己身上的长款羽绒服脱下来穿在姜软烟的身上,大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轻声道:“回去吧。”
姜软烟摇了摇头,死咬着唇角,哽咽还是从喉咙里不断的溢出来。
“外婆......外婆她......还好吗?”
白炔闭了闭眸子,没人看到,他垂在肩膀一侧的手早已经攥成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是压抑,是痛苦,是折磨。
“还在抢救,具体什么情况,还要等结果出来再说。”
“都怪我......”
姜软烟呜咽了一声,想要用手背擦眼泪,却因为羽绒服的袖子太长,手都露不出来,越是着急,手越是出不来,就好像做什么事都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