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样,委屈越压越多,姜软烟脸上的泪也越来越多。
白炔叹息了一口气,今天好像是他失忆清醒之后,叹息最多的一天,拉起羽绒服一侧的袖子,直接递给了姜软烟,“恩?”
姜软烟看了白炔一眼,鼻子眼睛都哭的红彤彤的,委屈的唇瓣都是颤抖的。
“用袖子擦。”
白炔面无表情道:“是它的荣幸!”
“你应该说是你的荣幸!”
“好好好,软软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我的荣幸,行了吧?”
......
姜软烟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无论大事小事,哪怕是一句熟悉的话或者动作,她的脑袋里总是能想起傅煜宸,越是想起他,她的心里就越难受,哭的越大声。
白炔见姜软烟没动,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干脆凑过去用自己的衬衫袖子在姜软烟的脸上蹭了蹭,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姜软烟甚至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白炔擦掉皮了,她抬起头,朦胧的眸子看着白炔,视线越发的模糊,她却仿佛从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傅煜宸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哭的太多了,还是本身身体就不好,又任性的穿着单薄的衣服出来在大街上走,脑袋里又开始昏昏沉沉,呼吸似乎也带着灼人的热度,在昏迷过